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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鑫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，话说得能噎死人，语气也很讽。
程鑫年幼丧母，程如卿自小就带在身边，悉心教导，才没让这孩子走向歪路。
三岁没娘，爹又是个混账，分不清是非的，程如卿一直以来就将她看得重。
平时凶都舍不得凶一句。
正想说两句，可转念一想，纵然孙女再怎么不懂事，也调皮了点吧，可她也是个顾全大局的孩子，不至于刚回来没事就呛人玩。
程振宇因为觉得亏欠大女儿，皱着眉，虽有些不悦，到底还是没有出言责怪。
奶奶看向她，慈爱的语气尽是宠溺，道，
“鑫鑫，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在奶奶的询问下，程鑫笑笑，看向程茜茜的眼眸深了两分，
“我想，这事还是二妹妹说比较好。”
程鑫手撑着下巴笑，又冷又坏的那种笑，带着几分凉薄斜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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